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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演员那些事儿:《潜伏在影视圈儿》(长篇纪实,栀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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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子 由 bairuxue107 周五 六月 13, 2014 12:42 pm

女演员那些事儿:《潜伏在影视圈儿》(长篇纪实,栀子著)

楔子:梁水水对那个恶梦般夜晚的回忆
1
黄昏到来了。什么像渐深渐浓的夜色一样,在一步步向我聚拢?那件事情长着爪子吗?我感觉到了它一寸寸向我蠕动、爬行的喘息。
它庞大的身躯上长着鳄鱼般的斑皮?
一只不知名的黑色大鸟不知从哪里飞来的,一声紧似一声地叫着,扑棱棱地拍打着窗棂。
我下意识地微微哆嗦了一下。是冷?
也或者是激动?我更愿意这样安慰自己。
我抱住娇柔的自己,将自己抱得紧了又紧,我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存在。
一个姑娘的身子。
即便隔着衣服,我也触摸到了她的成熟欲滴。
这个在异乡的土地上漂泊了几年的身体渴望着充满疼爱又足够分量的偎依。
女孩的身体是嫩玉米槌,被一层又一层的胞衣遮着。因为这遮,才是果实。
这些年来我一直守身如玉,待价而沽。
直到今晚,我终于觉得,那个男人,一个事件,足以抵得上我身体的价码,情感的分量。爱情吹吹打打地走在前面,后面的红木箱子里,装着沉甸甸的世俗。
是的,今晚,我要让自己守护了二十多年的这个身子的枝头上,绽出一朵最灿烂的花。
每一个女孩都会对自己的初夜充满憧憬。
我到卫生间里打开蓬头开始洗浴。一遍遍地,将自己洗得露水一样清凌。
是月亮升起来了?在室内撒下了一地的白银。我撩开白纱窗帘的一角看了看外面,已是暮色四合。那么大而美的一枚月亮,悬在空中,就像将要来临的爱情和我即将转机的演艺命运,朦胧、美好,我情不自禁地向它伸出一只雪白的手臂,就像那些有月亮的晚上,我一次次地向窗外伸出手,想接些月光。
那枚月亮似乎近在咫尺,我下意识地翘了翘脚,向它伸开着手指。攥在手中的,只有一片空茫。
我的手臂从空中耷拉了下来,黯然地回到了自己身旁。
我看着月光里的自己,一身的白银,胸前的两只小巧像两盏无语的小灯,又像两只蛰伏已久的小鸟。那双还不太熟悉的男人的手会抚揉她们么?还有我的脖颈和双腿—— 一双想象的手已使我浑身发烫。
……
外面的脚步声响了,有钥匙转动锁孔的声音,门开了,我雀跃着迎上去,帮男人拿过手中的黑皮包。男人转身将门反锁上了,一把就抱住了我——
……
(附:作者简介:栀子,女,现居北京,发表作品近百万字,近期出版长篇小说《房产大鳄》、《别碰我的婚姻》《放蜂人之恋》。有影视作品被拍摄。 作者 QQ:867720930 作者微博:北京女编剧栀子- )

第一卷 苏小手的男友唐文轩被梁水水吸去了

第一章 苏小手的回忆:我眼中初识的梁水水
1
像是两盏小灯,挂在那面高墙上。北京。
几年前的那天,我站在火车站乱哄哄的售票厅内,扶了扶黑框的深度眼镜,仰着头异样地看着那两个字,那座城市的名字,然后走向售票口,“去北京的!一张。”我喊。
在喊出来的一刻,我的全身有一种异样的激奋。
我已将所有的行李都托运到了去北京的火车上,将在那所南方小城里的工作辞了。
这就是说,我已把所有的退路都截断。此一去如黄鹤东去,不打算再回头。
我低着头,攥住那张票离开窗口。

2
“哦,北京,这就是北京么?”
当车窗外的灯光里闪过那些巍峨的高楼,我脸贴在火车车窗上,向这座城市投去好奇而激动的第一眼。虽然那么小的时候便会唱“我爱北京天安门……”但我还是初次来北京。我激动莫名着,我已揭开了这座城神秘的一角,揭开了我命运的一角,难道不是?
哦,北京,一个对影视虔诚的女儿怀着朝圣的心情扑进了你的怀抱,你会善待她么?
火车到站时间是半夜,我背着一个诺大的包裹风尘仆仆地踏上了北京的站台。
虽然已是深夜,车站上还是人声嘈杂。小摊上的牛肉面冒着腾腾的热气,在这个刚过罢了春节,天还寒冷似铁的深夜里显得煞是诱人和温暖,即便只有6块钱一碗,但我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吃了,明天的早饭不还得吃吗?内衣的口袋里装着4000元钱,这是我只身闯北京的全部盘缠,还指靠着它扣开影视的大门呢。
我当然更舍不得花钱住旅馆。便在车站广场的地上铺了一张旧报纸,头枕着自己的包躺下来,因为坐了那么久的火车,此刻整个大地好象还在晃。满夜空的星星就在这时一下子落进了我的眼睛里,那么多的星星,那么亮,闪着诱惑的眼,这是北京上空的星光啊,此刻离我那么近,有一天,我也会成为其中的一颗么?我一颗一颗地寻找着那些星星,暂时忘记了寒冷和饥饿。
“嗨,起来!起来!怎么睡得死猪似的!”我猛地睁开眼,是个穿着污脏的蓝大褂的女环卫工正拿着把扫帚凶凶地瞪着我。已是第二天的早晨。天早已亮透了,我赶紧爬起来,昨夜里我的睫毛上闪动着的星光早已无影无踪了,还好,我的大包还在。
我站在路边,茫然地看着身边熙熙攘攘的车流和人声,周围的一切,看起来杂乱无章,而又井然有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我去哪里呢?诺大一座北京城,我只认识影视圈里的一个人,这“认识”,也只是通过多次电话而已,并未谋面。首先是先安顿下来。
我拖拉着那个沉沉的大旅行包在北京的大街上转悠。远远看去,那样子可能非常滑稽,像一只小蚂蚁拖拉着一个大重物,而那里面,装着我最重要的“珍宝”。
去哪里找一处安身之处哪?我是一棵被移植的小树,自己提着自己,被砍断了的主根须上只附着一点点泥土,我必须尽快找一个小坑,把自己种下来。
我坐上公共汽车直奔北京电影学院。

3
电影学院的大门非常简陋,只是在我这个从小做着影视梦的女孩心中,这里是一处艺术圣堂。我在电影学院附近转悠着,决定在它周围安营扎寨。
因为那个人,他的单位就在这附近。
一个背着大包裹的长发女孩也在那里转悠,女孩无意中转过身来的时候,我眼前兀地一亮,长发女孩长着一双小狐狸般狐媚的眼睛,那眼神里有精明、算计,但又有着某种清澈。
小狐狸般的女孩向我投来探究的目光,猜测对方也是从外地来北京寻找机会的,是同一种类别的植物,看我的眼睛里竟含了一丝敌意和不屑。
“是因为她的漂亮,我的长相平平么?”我心说,快速离开小狐狸走向另一条胡同,本土的北京人对我们怀有敌意,我们之间也如此,就因为我们同是来这里抢食的,因此就是冤家吗?只是两人抢的,不一定是同一种食物啊。
我终于找着了一间出租地下室的,正在和户主讨价还价,忽然,一个人冲了过来,是刚才那个长得像小狐狸的女孩,“你好!我叫梁水水,是个演员。”女孩一改刚才的傲慢落落大方地先跟我握手。
我们聊了起来,果不出所料,小狐狸般的女孩也是从外地来闯北京的,想在演艺圈里谋得当演员的机会。
“我叫苏小手,是个作者,想来北京找找写剧本的机会,另外——”我犹豫着介绍自己。我不能见人便说,我来北京的真正目的,是来接近那个未谋过面的人的。
“是吗?那说不定有一天,我当女主角的影视剧,剧本让你来写哪。”梁水水忽闪着那双雾般的大眼睛,以某种心理优越感玩笑,又热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说:“我们俩同租一间地下室好吗?我摊100元,也好互相做个伴。一个女孩单独在外租房子,毕竟太不安全。”
从看见梁水水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她,只是她的漂亮给我造成了某种精神压迫。但基于经济和处境考虑,我还是狠狠地把那些感觉压下去,答应了她的要求。

4
走下一段长长窄窄的幽暗的楼梯,在一道油漆剥落的小门前,女房东领着我俩站住了。
门开了,一脚踏进去,一股阴冷的气息迎面扑过来。地下室里光线昏暗,空气混浊,咋一
进来的我俩,忽然感到透不过气来。
“原来也住着两个想当电影明星的北漂女孩的,刚搬走了不长时间。你们好自为之啊。”女房东深看了我俩一眼,甩下一句含义模糊的话后走了。我和梁水水莫名地互相对视了一眼。
我挽起袖子拿起扫帚和拖把开始收拾房间,地上留有不少残存的口红和化妆品的空瓶子,那是两个怎样的女孩子?她们经历过什么?房东的话是什么意思?
小屋里顿时尘土飞扬。
“我在家里,从不干这些脏活的。”梁水水捂着鼻子扑打着灰尘说。
“你先出去躲一会儿,呆会儿再进来!”我也赶紧说。在我的感觉里,让这个叫梁水水的美的花一样的女孩沾上尘土好像是我的失职。
梁水水赶紧跑出去躲灰尘了。
等我灰头灰脸地将小屋里打扫得清清爽爽的之后,梁水水从外面回来了,手中拿着一把野花,插在灌有清水的空玻璃瓶里。而后,梁水水又忙着将原来墙上贴的一些女明星的剧照撕下来,将自己带来的小燕子赵薇、章子怡、周迅、徐静蕾四小名旦的明星剧照重新贴满了四壁。
“等有一天,我要成为和她们4个齐名的女演员!”梁水水眼神迷离地望着墙壁上的她们,忽然转过身来雄心壮志地对我说,那双雾般的大眼睛里闪动着异样的神采。
这时,恰巧一缕阳光透过狭小的窗缝照在梁水水瀑布般的长发上,丝丝缕缕地散发着金色。而再看眼前的梁水水,象牙白般精致的肤色和五官,一头瀑布长发,一身黑衣,将她原本窈窕的身材包裹得更加玲珑精致,那一刻,我恍然觉得眼前的美人儿像一颗暂时埋在土里的珍珠,熠熠闪光。而这间小屋里,瞬时间也弥漫起了一股妖气。
经过2个女孩的纤手一收拾,原本破旧的小屋就成了一间小小的闺房了。我让梁水水把她的小床安在了狭小的窗户边,那里透气好些。
两个人挤在这么狭小的一个空间里,我徒然地感到了一丝不自然。
梁水水说起自己的过去,她曾在家乡小城里一家话剧院里当演员,话剧院在这个年代里太惨淡了,她们的舞台上、幕布上常常蒙着一层厚厚的灰尘。她的日子里也处处是灰尘,覆盖着她二十多岁的年华。她得从这灰尘里钻出来,让阳光直接照到她的身上。于是,她便将那份话剧演员的职业辞了,抛弃了过去的一切义无反顾地来到了北京。
说起这一点来,两个女孩倒是殊途同归。
小屋里有一点简单的旧家具。梁水水抢先从包里拿出自己的瓶瓶罐罐和各色衣服归置好,将那些旧家具几乎全占上了。
“这么多化妆品啊!”我新奇道。
“你平时用什么牌子?”梁水水问。
“我只用大宝。”我说。
梁水水扑哧一下笑了。
我看一眼梁水水的脸,由衷道:“其实你压根就不需要用任何化妆品,冰肤玉肌。”
梁水水的脸顿时绽放成了一朵花,双手捧住自己的脸笑问:“你真这么觉得?”
“当然,”我说,又羡慕道:“你这么多漂亮衣服啊!”
“这是女人基本的行头,”梁水水自得地笑道,看一眼我身上简单和低廉的穿着,有些不屑和怜悯,道:“以后我帮你打扮!”又拽了下我脑后的马尾辫:“多土气啊这种小辫子!赶明儿去做个离子烫!”
我笑笑,开始整理自己的行装,将那个沉沉的大旅行包打开,将我最重要的“珍宝”,也就是一本本的书,码到靠墙的床边。因为小屋里仅有的一张旧书桌,已经被梁水水的瓶瓶罐罐抢先摆满了。
“你带来这么多书啊。” 梁水水新奇地看着那面一米半高的书墙。
我玩笑说:“张爱玲说过,当女人不能以容貌悦人的时候,才想以思想悦人。”
“半夜里睡觉时书会掉下来砸着你么?啊?”梁水水再看一眼那面书墙担忧。
“没事。横竖我人长得瘦,占的地方小,再说,离书近了,感觉好,能嗅到书香。”我自得道。
“你这可真叫跟书亲密接触了。只是,没有给男人上床的余地了。”梁水水玩笑。
梁水水原是一句随意的玩笑话,我却一下红了脸,不知想到哪里去了。
刚才忙活了一阵,梁水水这会儿擦着脸上的汗水说:“一身的汗。想洗洗。”
“房东说了,洗澡得到附近的洗澡堂里去,一次6块。”我道。
“6块啊?够2顿饭钱了,算了,以后用钱的地方多着哪,就在这小屋里洗吧。”梁水水说着便拿脸盆去外面的水管上接水去了。我便插上电壶帮她烧开水。
兑好水后,梁水水脱下了衣服,一下一下地撩着水洗浴,我顿时觉得眼角白亮亮的一片,羞涩得赶紧低下头去看书。
“给我搓一下背好吗?”洗了会儿梁水水说。
“哦,好的。”我答应着放下了书本。
那个尤物般的酮体瞬时进入了我的视野里,只见那个白皙纤柔的身体错落凹凸,煞是精致。浓密的长发搭在她白皙的身子上,还有晶莹的水珠一粒一粒地坠在上面,越发将眼前的女体映衬得晶莹剔透,黑白分明,尤其是一对丰润的乳房,美的像两轮月亮,再次将整个小屋都点亮了。
我给梁水水小心地搓着背,眼前的身体曲线令身为女人的我也不由得一阵阵悸动,不由得想象,如果这是一双男人的手,眼前的美体映在一个男人的眼中,那具体会是一种怎样的感受?而眼前的梁水水,被男人吻时又会是一副怎样娇羞的模样?
“你身材真好。”我由衷道,声音有些微微的颤抖。那颤抖里有羡慕、喜欢,同时也有同身为女人,却不拥有梁水水这样的美而引起的伤感。
梁水水自得道:“我原来跳过芭蕾舞。”
“是么?怪不得你举手投足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优雅。”我说。
但不知为什么,即便是洗澡的时候,梁水水还是穿着袜子。
洗完澡后,两个女孩便在小电炉上下面条吃,一包榨菜是唯一的佐料。
当我吃完饭拿着空饭碗要出去洗碗的时候,“把我的碗一块儿洗了好吗?谢谢!”梁水水坐在小床上精心地刷着自己的睫毛膏说。
“好的!”我愉快地接过她的碗一块儿去洗。
我觉得这很正常。
让梁水水这样美貌的一个女孩为了生计而干粗活、脏活,去经受生活的烟熏火燎是多么可惜,她应该纯粹为了爱情而生,除了让男人爱她,什么活也无需她干。美就意味着一种无限膨胀的权力啊,人们总是爱贬斥那些靠男人吃饭的女人,然而看见真正美色的女孩,就觉得这样的女人应该天生为男人准备的,她坚守妇道实在是男人的不幸,不是吗?就像一朵花,让她在无人的角落里自开自落,岂不可惜?
很奇怪的一种心理,我发现自己凡事都想哄着梁水水。而梁水水的身上,也有着一种奇怪的魔力,我不由地被她吸引,甘愿给她为仆,为役,我明白,这就是那种叫做“美”的魔力。
女人也是喜欢看女人的漂亮的。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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